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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借种】中篇% ]$ f% J. I$ \/ {# `2 ]/ V
& q' C" P" a% F
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,舒服地昂着头,轻轻呻吟。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,向前傲然挺勃,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。书瀚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,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,或用力吸啜,自觉返老还童,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,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。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,全身麻痒不堪,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,呻吟声也越来越大,变成了“啊……啊……
9 M* [3 N( `+ b" [# w/ r 啊……“的叫喊。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,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,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,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。
* H' X1 H, Q% n! E6 W 混乱中,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,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,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,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难耐,充血而成。朦朦胧胧中,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,已经离开了乳房,继续向下移动,在小脐孔四周游离,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,又骚又痒,直给舔得虫行蚁咬,毛孔大张,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,小中开始湿滑,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渗透出来,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,混身不自在。! D* q# T. m' e* S+ O
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,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,憋得要命的阴户终於得到了解放,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。除了阴阜上一小撮阴毛外,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,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。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,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;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,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,而在肉瓣的末端,挂着叁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,垂垂欲滴,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,等人来采摘。他先伸出舌尖围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,再伸到小阴唇上,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,放进口中细味品,然後才吞进肚中。, j) @1 x9 T- z- e( \
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,扯着头发乱抓乱搔,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,弄得像一个鸟巢。书瀚此刻站直身子,将她拦腰一抱,就朝睡房走去。到了床边,把她轻轻搁在床沿,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,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。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,妈呀!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,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,虽然阴茎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,但龟头却硕大无比,又涨又圆,像枝敲铜锣的槌。心中不免吃惊,难以想像窄窄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?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,好让他对准小洞,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。) m4 |' ?. s/ S& M+ n# m; B
换上是年青小伙子,早已热血沸腾,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。书瀚却轻挑慢捻,不慌不忙,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,然後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,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。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,舌尖触到的地方,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。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,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,用牙齿轻咬,再叼着往外拉长,随即一松口,阴唇“卜”的一声弹回原处,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。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,眼前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,辟卜连声。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,感觉又新鲜又特别,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,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。
0 O' @: _7 g i" z3 {, | 书瀚把小阴唇玩够了,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,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,闪着亮光。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,含着嫩头,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,阴蒂顿给拉进嘴里,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,莉莉像触电般全身一耸,弹跳而起。啜不了几啜,整个阴户像给一把火在烧着,热得发烫,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阴道里去,才能止除痕痒。口中哀求:“董事长……# U6 z( A% f8 d/ I' I0 V' e( s2 n
快我……呀……喔……忍不住了……小难受得很呐……“。书瀚此刻又离开了阴蒂,将嘴移到阴道口,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,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阴蒂上擦,须尖像一把毛刷,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,有时刺入隙缝内,更酥痒要命;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,就算再流多些、快些也跟他不上。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,强烈感觉双管齐下,给治得失魂落魄,抽搐不已。一边喘气一边说:”求求你……快进来……我难受得快发疯了……“。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,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,再憋下去也难熬,便抽身而起,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,用力一挺而进。
6 U: U6 u3 J! |, ?) e5 ? “唧”的一声,整枝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,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猛地一撞,全身酸了一酸,不禁“唉唷!”一声叫喊,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,被舔乾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淫水。顺手扳着他的腰,一推一拉地移动,让阴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入,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,阵阵袭上心头,才舒出一口气,甜丝丝地对他说:“果然是姜越老越辣,我的小给你弄得好舒服喔!董事长,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,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。”他回答:“谁说我老?看看我的小弟弟,便知我宝刀未老了,黄毛小子那能和我比?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,今後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後的唤,就叫我小张吧!”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,心想快五十岁了,还小张。口中说:“叫小张也太生外了,不比唤作甜心好!小甜心,快将你的大鸡巴抽插嘛,我的骚给你弄得这麽难受,不把它修理妥当,别怪我以後不理睬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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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瀚二话不说,深深吸了一口气,把腰一挺,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。& u: S A, c( U n& X @1 C$ V; L
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,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,一时间见阴茎在阴户中出入不停,势如破竹,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,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茎带动得反出反入,直看得扣人心弦。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,像活塞一样在阴道里推拉,磨得阴户快美舒畅,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,让阴茎带到体外,磨成白浆,再往会阴处流去;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,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,水花四溅,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。阴囊随着身体摇摆,前後晃来晃去,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,蘸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。% l" b% Y: T. [3 @, F8 ]. i
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,口中呻吟大作,耳中听到“喔……哇……喔……哇……”的二重唱,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,鸾凤和鸣。轻松时手舞足蹈,紧张时抱着一团,一时间满屋生春,快活得不知时日。: @: ~+ [) ~7 w
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,看看手表,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,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,便结帐信步回去。进了客厅,瞧见睡房房门虚掩,厅中地上掉满乳罩底裤,便知莉莉不付所托,把任务胜利完成。刚坐上沙发,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,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,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。扭开了电视机,点上一口香烟,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。
, \: C- `3 A' o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,把莉莉得醉眼如丝,全身瘫痪,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,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,也没气力再叫嚷,整个人像死去一般,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动,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。+ Y5 E8 K! H d2 ~6 z5 a6 ~) ~
书瀚看在眼中,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,转而往乳房抓去。一接触,就觉硬中带软,滑不溜手,于是下体继续挺动,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,轻摸慢擦,乐不思蜀。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,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多得数不过来。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,吭过不停……. x! C0 L' q+ l9 J" t0 s4 |
真奇怪,本来这种叫声,既无规律,又五音不全,但听在男人耳里,就觉得是天上美曲,绕梁叁日,直叫人销魂蚀骨,毕生难忘。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,有点疲倦了,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,连忙鼓起馀勇,再冲锋陷阵,至死不悔。双手紧抓着乳房,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一番,一直抽到精液翻腾,滚滚而动,才一如注。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,一边抽搐一边劲射,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。+ @7 h* h2 {* ^: C3 n
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,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顶撞,令到高潮锦上添花,抖得全身崩溃涣散,颤得难以停下来。用尽全力大叫一声:“甜心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了!”双腿夹着他腰部,两手在背後乱抓,头儿左摇右摆,紧闭双眼,牙关咬得格格发响,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。一轮抽搐後,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,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,摊在床边动也不动。/ z- C) M; R+ f
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,温香软玉抱满怀,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,才爬上床上,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。
0 g$ }5 D3 q7 n3 N/ I 过了一刻钟,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,对他说:“你别动,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。”才一踏上地面,阴道里屯积的精液,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,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,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在洞口,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,顺手扔进垃圾桶里,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,往外走去。刚一出客厅,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,料不到他已经回来,煞那间愣了一愣。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,胯下秽迹斑斑,顿感狼狈不已,更想起刚才一幕,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,不禁脸上涨得通红。港生回过头来,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,头发篷松,腮红耳臊,眉角生春,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,长长的延到膝弯处,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,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。看在眼里,醋在心头,反而有点後悔自己的决定。但暗想大局为重,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:“还不快到浴室洗洗?”把脸别向电视机。4 O) n5 ]- c+ Y r! c
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,再扭过一条湿毛巾,侧身从港生身後闪进睡房,一手拿着书瀚的阴茎,把包皮反下,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,口里对他说:“董……呀……甜心,你哪来这麽多的精水,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!好像有叁四个人那麽多,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?”书瀚惭愧地回答:“说实在的,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,也没近女色太久了,平时又不惯召妓,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!”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,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,娇声说:“我不信,你的口那麽乖巧,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!”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。
1 F- s I! ~6 b7 \. k. i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,慢慢地摸揉,一边搓弄,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,怀中肉体温暖柔滑,馨香扑鼻,暗恨相识太迟,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,又满足又兴奋。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,心里渐渐又痒起来,腮红脸热,气也不禁越喘越促,直把肥臀不停摆动。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,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,刚清洗乾净的小,又再次淫水泛滥,湿濡一片。
3 t0 a u7 w) w8 U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,软得像得层皮,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,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,令它苏醒过来,一有反应,就收不住,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,慢慢地澎涨起来。转眼间便耍魔术般,软皮变成了铁棍,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,在淫水的帮助下,不经不觉就从後滑进了阴道里。
& h" I" Y0 A# D; q+ h: Z8 \ 书瀚欲罢不能,好再梅开二度,舍命陪佳人,春风再渡玉门关。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,搁在腰上,身体往前弓,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,五指再伸前抄着乳房力握,作用劲的支柱,下腰前後挺动,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,便灵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,进退自如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,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:阴茎先勃起来,随後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,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,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。
, ~% k- c9 c' i6 ^ 莉莉酥痒难禁的阴户,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,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,自己姓啥也忘了,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,让接触更紧密、磨擦更敏锐,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、淋漓尽致。书瀚的阴茎给她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,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,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,快感连连。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,令阴茎越勃越硬,龟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,越发越大,撑得阴道四壁鼓涨,棱肉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,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,叫人舒畅得发抖。& @2 s d8 g1 J) M- D4 z
莉莉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抽越快,龟头就越鼓越大,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,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,下一个接踵而至,自觉招架不来,有拼命大叫:“喔啊……喔啊……甜心……小哥哥……你好厉害……喔啊……喔啊……我……我…
- F: c" R# X0 M9 ^# k …喔喔……没命了……喔喔……不要停……再大力点……对……喔喔……我又要身了!喔喔……呀……!“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,用力按往乳房上,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,才背过头去,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,气若游丝地说:”怎麽你越弄越来劲?比小伙子还会耍,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。“' l2 ^: u* Z9 X5 R# T5 E; G+ L
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,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,然後用手抬高她的屁股,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,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,正正的向着自己,引人垂涎叁尺。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?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,又再力插进去。一捅之下,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,被挤得“唧”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,满在他的阴毛上,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,闪着亮光。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,下身不停地挺动,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,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。汗水湿透全身,往下直淌,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,散尽无遗。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,晓得不停地抽送、抽送、又抽送、抽送……
& w# S2 G* X* x5 E- T3 r 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,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:就是从阴道里传来的快感,其它的都麻木不仁,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。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,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,自己小腿往後紧蹬床面,两手扶着她大腿,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,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。莉莉的下体被带得翘高,离床面好几寸,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,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,显得可怜无助,被得水沫横飞。' N) S- ^6 s4 o4 U) O)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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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瀚像一部打桩机,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。眼前见阴茎一提到洞口,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,不留馀地,周而复此、没完没了。
6 {! y- u s0 {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,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,但一个是青春少艾,一个是识途老马,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,天衣无缝。小被得淫水发响,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,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,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……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,汇成美妙的乐章,此起彼落,音韵悠扬。
6 o: }' ]: @& f* C Y 忽然,响声变得如雷贯耳,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,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,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。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,书瀚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,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,就快要爆炸;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,空前硬朗,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;莉莉的小阴唇充满血液,硬硬地向两面张开,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;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,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;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,向上挺凸: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,齐齐向大脑输送。6 A' L$ W/ I( y; n
霎那间,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,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,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,下体往前力贴阴户。电光火石之间,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,挣先恐後地蜂涌而出,呼啸着长驱直进,穿过阴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。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,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,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,不断高低耸动,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,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,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,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得半点不留。* Q& E" `, ^8 {
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後,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,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,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,畅快莫名。
' ^1 u- q4 f/ ~/ |2 ]1 g* n0 J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,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,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,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,换来一身轻松愉快。
9 s2 M2 t) |' G# d- G. r. p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,酸甜苦辣尽在心头。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,放浪形骸,直燥得坐立不安,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,希望能将声浪盖过,藉此掩耳盗铃。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,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,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,时刻在提醒他,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。眼睛虽望着电视机,但一点也看不入脑。
5 W5 E+ z% P% ?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,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,满面绯红地对他说:“老公,真对不起唷!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後,再好好的服侍你,要你开口,啥都乐意奉陪。要明白,我所干的一切,都是为了你呐!”港生幽幽地回答:“就算为我好,也甭搏得那麽尽呀!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。”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:“乖,别耍小孩子气了。来,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香港,要在这儿睡,好委曲你罗。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,大丈夫能伸能缩,将就一下如何?”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。
8 A7 q- Q e3 X4 R0 [ 倒在沙发上,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,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,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,不停挪来挪去。没料不到一会,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,一会呢呢喃喃,一会声嘶力厥,扰得人心烦意乱,哪能睡得过去?莉莉熟悉的淫声荡语,像一把利剑,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,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制,悄悄地勃起来,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,也要加入战事一般。憋了一会,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,找个姑娘发一下,但想到要储备弹药,以便後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,便咬着牙关,尽量按捺心情。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,大喝几口,望能降降温,度过这一晚。
) {' X/ r( o( G) n j+ T# c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,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,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。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,心里在诅咒:你这老而不,要作风流鬼,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!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,英语旧片都播完了,房里还没静下来,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,简直像个超人。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,方渐渐静下,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。3 t; }5 `, l6 [$ D, e: V
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,才动了一下身子,四肢活像散开一般,酸软得全身乏力。抖擞一下精神,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,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,温柔地对她说:“达令,一夜下来,把你的床单弄肮脏得一塌胡涂,也甭拿去洗了,这里一少点钱,就给换套新的。如果不够,往後尽管跟我说声,再给你捎来。今天带不够,算是意思意思吧!”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,口中一边说:“哎哟!老板你真大方,换张床单哪用这麽多钱呀!再说,我和你睡,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,不然我变成了甚麽人了?望你以後关照一下港生,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。”他连忙回应:“当然,当然,我关照他,你也多多关照我喔。”莉莉白了他一眼,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:“还说呢,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,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,瞧不出你这麽会弄,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。”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。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,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,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,根本就不舍得离开。
; o$ ?% R, Z; w& x1 M% Y5 d/ v( G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,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,服侍他一番後,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。
1 @: t" z1 Y& B2 w; l* n9 E+ Q 回到厂里,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,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,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,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:“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,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;况且那枝洋酒,还剩下一半,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,大伙儿把它喝完。你打个电话回去,好叫她准备一下。”港生心里想:醉翁之意,哪在酒上?还不是找个藉口,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。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,鹊巢鸠占,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?去你的!口中应着:“好呀!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,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,叫我回去跟进,电话我给你打,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。”书瀚连忙回答:“哎呀!真不巧,那你赶快回去,公事要紧喔,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,放心吧!”港生心忖:照顾个屁!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,我还有地方搁?口上应酬着:“那拜托拜托了!
* d. {& E; ] h 回香港後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!“. m3 f$ u3 V9 {: {5 K6 `% Y
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,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,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,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,幻想她是莉莉,自己是董事长,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情欲,转嫁给诗薇,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征服感。心里希望,和诗薇性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,那妻子的阴道里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,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,蓝田种玉,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,越想越开心,直嫌火车跑得太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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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W+ S S: Y! d3 R2 X 他做梦也想不到,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,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,而是另有替枪。两天来,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,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,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,知阴茎一硬起来,就往阴道里塞进,耍尽想得出的招式,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。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,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,接着又塞进去,再弄到它白浆直喷,变回软皮蛇,绝不让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。
+ F+ H) I1 S# u$ y 此刻,文威的阳具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,昂首吐舌,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。她轻轻往後一仰,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。他始终是年青力壮,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,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,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。
6 S* C/ y6 I2 J4 V7 |* i 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,龟头随便一顶,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。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,也不急着抽送,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,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。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,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,又麻痒又刺激,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,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,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;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,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,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。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、西鼓一下,感觉奇妙得很。
7 p5 o4 g% _% B+ J9 n! D 磨了好一会,他才转用“九浅一深”的招式变换花样,将阴茎在离洞口叁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。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,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,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,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,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,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。磨得十下八下,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,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,诗薇当即“呀”的一声唤了出来,全身连抖几下,晕了一阵。清醒过来,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,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,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,晕了一晕。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,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,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;小也跟随门户大开,让他插得更深更尽,快意自然感受更强。) z6 O& G" S; m( L
阴户给他抽插得“辟噗”作响,淫水四喷,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,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,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。诗薇两眼反白,把头左右乱摆,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。一时脑空如洗,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,一点一滴地储起来,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,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。双手四处胡乱地抓,捞到甚麽都拉到身边来,揉成一团。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,虽说是身壮力健,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,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,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。% e q* F1 p: @1 l) q2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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